苏简安忍住没有追问,也没有问滕叔关于陆薄言父亲的事情。
很多时候,苏简安是支撑着他、给他力量的人。此刻,他只想把她拥在怀里,真实的感受她的存在。
她比当小偷被抓了现行还要心虚。
陆薄言到家的时候,苏简安脸上的酡红还未消褪,他拉住苏简安的手:“怎么了?”
“唔,我是法医。”苏简安喝了口果汁,认认真真地和赵燃比划着,“就是每天都和尸体打交道的那种。用刀解剖尸体啦,化验啦,案发现场验尸啦之类的。”
他只好给汪杨打电话,让他30分钟内滚到机场,否则就再也不要回国了。
徐伯和刘婶出来把后车厢大大小小的袋子都拎了回去,顺便告诉陆薄言:“刚才超市把小龙虾和牛排都送过来了,不知道你和少夫人要怎么弄,我就没让厨师动。”
“谈不上多喜欢这种风格的房子。”苏简安说,“只是觉得老人选择这样的生活,他一定有故事。对了,你和他怎么会认识?”
见鬼了!苏简安迅速把手抽回来,陆薄言也几乎在同一时间松开了她。
他的皮肤比一般的男人要白,是那种很健康很男人的白,而且干净得不可思议,让人很想……亲一下。
苏简安点点头:“今天晚上我会照顾小夕,你放心吧。”
“哎,别走啊!”胆子稍大的上来拦住了苏简安,“美女,既然来了,陪我们喝两杯再走。”
“脏了,扔了。”苏简安疑惑地歪了歪头,“你怎么知道我被带来这里了?”
苏简安笑了笑:“我很荣幸。”
记者急切的追问:“陆太太,你觉得这说明了什么?你介意吗?”
其实舞池上的几对舞伴都跳得十分忘情,但还是数秦魏和洛小夕最能让人热血偾张